12.29#昨天




對於有些人我就是不那麼重要的,可我一定要把他們當成最重要的。從小到大,我對兩個人投入過最大的執著。一份是從小學二年級開始的友情,一份是初三到高一的暗戀。我像只搖尾小汪在他們身邊打轉,裝腔作勢,求取關注,更是自以為交付真心,急不可耐地倒下一筐筐的心事。她和他時不時的冷漠澆不滅這些熱情,只有午夜夢回患得患失的時刻才會一遍遍地追問自己在他們心裡的地位,得到的答案從不會滿意。




她有很多聊得來的朋友,她的人緣從來都好得當得起「人見人愛」。沒有交際的朋友圈,沒有生活學習的聯繫,沒有興趣上的關聯,我和她早就失去了親密無間的時光。




他總是有女朋友,他的感情大事向來都是我們之間的第一大話題。他在乎家人,在意女朋友,關心賺錢,我的功能搖晃在「可以談心的女性朋友」上,沒有現實更多的交際來穩定,我們甚至沒有真正參與彼此的生活,我的角色像是「任誰都可以」。






今天打開發的這張截圖,心裡想的是貓老師天天說的あほ(呆瓜)。呆瓜,要對對自己好的人好一點才行啊,為什麼感到不適漸漸疏遠,反而對對自己總是模模糊糊,視而不見的人這麼投入呢!






可是我從來都不願意放棄,不知道這病態的堅持後面有什麼心理因素。「叮咚」,感覺一個新消息就能既往不咎,如同現在。






(繁體寫心事有被熨貼的安全感,假裝有人看不懂)








十幾歲的一個晚上,我大哭著拉住媽媽問,媽媽我為什麼沒有朋友,媽媽莫名其妙地看著我,阿包不是你的朋友嗎?我說阿包是我好朋友,她也有好多好朋友。




正正二十歲的這個晚上,我不過是知道了和我都沒了聯繫的朋友們仍維持著舊日的圈子。有些人是我唯一的連結卻也是許多人的一環之一,像阿包。我仍然很難過,還是想哭,比起那個時候值得一哭的理由又變少了。




我在想自己是個冷漠的人。我並不擔心別人的喜怒哀樂,應該說我的表現是關心的,卻沒有真的去做些什麼。




多少年前我寫過一封沒有給出去的信,找出來翻了翻,感覺自己可笑地在原地踏步。




「我不知道用什麼心情面對你。照樣玩笑,求取關注嗎。我感覺力不從心。想著來自我的響個不停的信息有時是你的負擔。既不在一個頻道上,又走的不同的路,相識十幾年的跨度,按正常的朋友理論來看,或者說按像我這樣的人來說,早就應該不是朋友了。可我們仍然還是,還有著幾天一次談話的密切關係。




我想這一點也不正常。我向你四處伸出觸角,總想著這是什麼良性的反饋。」




我不知道能做什麼。




我們有需要對方的時刻,也許是一個笑話,也許是急著發洩的憤慨。但大多數時候的狀態卻是在不關心和不想關心裡徘徊,「我不想知道你今天吃了做了什麼也不關心你的心情如何」「這些都是你的事我沒法做什麼評論也不想去考慮解決方案」,有劇要追,遊戲要打,戀愛要談,院內工作,課業任務,不耐煩的時候想必也很多。但我並不是要指責這一點,我只是有時在想這是不是一個正常的狀態。這些情況本身都很正常,很好的朋友一兩年不聯繫也很常見,再者說有事才聯繫這才是常態,算了,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抱怨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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